朱军坚持选用《时刻准备着》这样一个看上去很“正”又很“嘎”的名字,是因为他觉得长期以来,面对命运的种种变化,自己的状态始终是“时刻准备着”,而机遇都是在积极“准备”中光顾的。在书中朱军毫不掩饰地揭自己的短:猴年春节晚会面对数亿观众的“重大”口误;“飞跃黄河”直播时观众的尖锐批评;与《无间道》大侠过招时网友们铺天盖地的评判等等,同时也直率地谈了自己的想法。 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作者:朱 军
11年前,杨澜不经意间的一个提议,让当时还在兰州工作的朱军,有了躁动不安的“白日梦”——“进军”中央电视台。然而当他携带家中全部积蓄2000元钱只身来到北京后,却远不是想像中的顺遂人意,而是这座城市对他这个“外地来京打工人员’的冷落。拒绝、孤寂、漠然和生活无着,使他一面想就此止步“打道回府”,一面自我宽慰“面包会有的,一切都会有的……”。这其中的跌宕起伏、悬念层出,似乎让人走入了小说情节,但毫无夸张的都是朱军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经历。
18岁的朱军 部队生涯 说相声
朱军与妻子 丈母娘第一次相亲
朱军进央视这其中的跌宕起伏、悬念层出,似乎让人走入了小说情节,但毫无夸张的都是朱军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经历。当他做成《艺术人生》之后,张越曾推心置腹地说:“兄弟,有今天,真不容易啊!”而朱军觉得,还得信那句老话:机遇,从不光顾毫无准备的人!那么朱军究竟“准备”了什么?在这里,朱军一一生动道来:父母近乎“苛刻”的家教;侦察兵脱胎换骨的磨砺;才艺上的天赋和痴迷;目标确定后固执甚至“愚讷”的追求;当然还有因为好心眼积蓄的好人缘,所有这一切让他经历中有数次不可思议的机缘巧合,极为传奇。
有一回,我们一起看我主持的新一期《东西南北中》节目,这是我比较得意的一期。和傣族朋友们过泼水节,我骑着大象,在祝福中被水泼成“落汤鸡”,我挥洒自如地说了些即兴发挥的话。整个节目风格活泼,突破了对着镜头背词的常规形式。我得意地放给老李看,等着听表扬。
老李看完,一言不发,抽了一阵烟,瞥了我一眼,不屑地说:“就你这水平,还想和程前叫板,别说中央电视台,到我长春台,我都不用你!”
于是,我拿起笔,在8000前面加了一个“1”,血相“18000”,这么高的血相意味着病情严重,一定会引起大夫的重视。
慈祥的爹带走了我的胆怯,让我更加坚强;善良的娘带走了我的迷茫,让我的人生更有方向。
第一次见到谭梅是在部队大院里,春暖花开的季节。我到开水房打水,路边有一排槐树,只见几个小姑娘在树底下用竹竿勾槐花,其中一个看背影像是初中生,穿着一条花背带裤,几人中数她敏捷。在军纪肃然的大院中毫无顾忌地活蹦乱跳,实在不多见。我留意了一眼,只见那小姑娘也回头看了我一下,四目对视的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地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。
我曾经在无数的场合说过,我是《艺术人生》最大的受益者,就个人感觉而言,在《艺术人生》中我才真正找到做电视节目主持人的感觉。
那么“金话筒”意味着什么呢?不是英俊的面孔和流利的表达,不是恢宏的场面和至高的荣誉,不是孔雀身上那支最值得炫耀的翎毛,而是母亲曾经的操劳、父亲谆谆的教导、老师踹我上台的良苦用心、等在中央电视台门口的茫然、朋友的仗义、同事的奉献,是观众在电视机前终于滚落的那滴泪,以及心心相印的温暖情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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