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印本文 打印本文  关闭窗口 关闭窗口  
严歌苓:“寄居”在文学深处
作者:佚名  文章来源:人民日报海外版  点击数  更新时间:2009/5/3 2:05:50  文章录入:光荣与梦想  责任编辑:光荣与梦想

 



  严歌苓生活照

    严歌苓最近很火,新作《寄居者》的出版、《小姨多鹤》的拍摄和获奖、《金陵十三钗》的改编以及早些时候担任电影《梅兰芳》编剧等等都使她成为媒体追逐的焦点。尽管如此,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晓明仍然认为,她的名声仍远远未能与她的实力相匹配。“严歌苓是中国当代女作家第一人。”

    而这次回国,多家媒体的猛烈围攻让有过失眠症与抑郁症病史的她很吃不消。对于严歌苓来说,中国已经成为一个过于喧腾的地方。“信息轰炸,高密度的人来人往。我没法写作,就连坚持独立思考简直都有点办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写作就是一个自我寻找的过程”

    上世纪90年代初,在美国旧金山模模糊糊的雾气与阳光中,严歌苓开始动手写《寄居者》,她再次用独特的自述式、视觉化的叙事风格,在血淋淋的战争年代里表达自己对身份认同的思考和漂泊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发生在抗战期间的故事,女主人公爱上一名逃离集中营来到上海的犹太男子彼得,为让他能去美国,她临时找了一个爱上自己的美国青年,只为了能够偷取他的护照让彼得脱险。女主人公也由此在背叛与热恋、良心与梦想之间疲于奔命。

    在书中,她这样写:“她(英国豪宅女主人)把事情做得洛可可雕花般的烦冗复杂,为了和我那一口美国下层英语有个贵贱、文野之分。”

    刚到美国的严歌苓,也和那个身份低下的女主人公一样,拼命地想要融入西方社会。她很小心也很害羞,生怕听错别人的话,自己也生怕说错,只好尽量不开口。

    但是她渐渐发现,自己面对的是一种无形的文化差异和种族偏见。一帮美国朋友经常把中国人的英文口音错误编成笑话,用唐人街有很多老鼠、蟑螂的典故进行打趣。

    严歌苓用了两个词来形容自己试图融入西方的过程:“徒劳”和“痛苦”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,严歌苓依然困在孤独和寄居的感觉中无法自拔。由于丈夫工作的关系,她每三年就得换一个地方居住。她经常因为跟别人没有共鸣而感到失望,也越来越难交朋友。

    她写作的时候总是不断地发现自己、审视自己;而另一方面,在很多作品里,她都用一个20岁出头的少女“代替”自己不断地进行自我探寻。

    “每个人都会非常怀旧,我最喜欢的还是我20岁左右的时候,”严歌苓坦言,“非常美妙。”那时,虽然已经是成都军区的军官,但她非常“淘”和“皮”,有时候,在清冷的半夜,严歌苓会跟自己创作组的女朋友一起去偷别人的莴笋,然后再给人家放几毛钱。

    “那种友情现在不太容易建立了,我恨不得再去走一遭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在故事语调与自己非常契合时,比如说写自传性很强的《穗子物语》时,严歌苓也会把自己放回20岁,重温自己的少年时期和早恋。而在《寄居者》动笔前,她设想了好多种语调。这次,她设身处地地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太太,想象如果自己回忆起一件往事,会怎样表达。

[1] [2] [3]  下一页

打印本文 打印本文  关闭窗口 关闭窗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