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寂强壮的青年安阳,被多情的山寨女子像清澈澄碧的缠溪水那样,牢牢而又温存地缠住了。纯情少女李昌惠悄悄地爱上了他,却遭到母亲任玉巧的百般阻拦。只因守寡十几年的任玉巧迫切需要他,煞费苦心地把他变成男人。婚后多年不孕陷于情困的少妇任红锦也对他觊觎良久,一旦他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,他俩就难舍难分。任玉巧妒火中烧,蛮横地阻拦他与任红锦相好。于是安阳和任玉巧野火般燃烧的恋情越烧越旺,不料他们的隐情被李昌惠发现。李昌惠极力反对母亲与自己的心上人苟合,安阳不得不黯然背井离乡。不久,他与美貌的茶叶商聂艳秋结婚,谁知出人意料的事情又接踵而来……
谜底很快让安阳晓得了,是胖子保安告诉安阳的,没有人知道胖子保安是安阳的人。胖子保安打公用电话告诉安阳,警方在农妇母女死亡的现场勘察,发现一个可疑点,在母女俩租住房的煤气淋浴器排烟管道里,紧紧地堵着一包草。由于管道堵塞,洗澡时燃烧产生的废气无法正常排放到室外,滞留在房间里,才造成了母女俩的死亡。
他是一个大龄的童男子,而她呢,则是一个有着两个儿女的寡妇。他们之间实在没有多少爱情,纯粹是性的吸引。李幺姑的身子需要他,他也需要李幺姑。
似乎从一开始他们就明白,这种关系不可能发展成正当的爱情,更无农村里传统婚姻物质和精神的基础,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的结果。
望着阳光下的菜籽、麦子和一小堆胡豆,晃晃悠悠的,眼前就会闪现出和任玉巧相爱缠绵时活灵活现的形象。她那黝黑的脸庞,雪白一片的身躯,身上温润强烈的异性体味,和她亲热时的一幕一幕,甚至每个细节,都像在过电影,像在看电视画面,又似在咀嚼回味。任玉巧那丰满撩人的裸体,健硕挺拔的乳房,和她的声声真切舒缓的喘息,那么鲜明而又清晰地留在他的记忆之中,抹也抹不去。
安阳的巴掌轻轻地笼住了任玉巧圆滚滚的乳房。
任玉巧扳过他的脸,耸起了两片嘴唇,安阳迎上去,两人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。任玉巧大张着嘴,似要把安阳的嘴整个儿吞进去。她一边狂吻,一边把舌头送进了安阳嘴里,从身心里发出阵阵轻吟般的“哼哼”。